沈越川没有投诉，更没有让物业辞退保安大叔。哪怕他平时能说会道，这种时候也说不出一句可以安慰萧芸芸的话。

可是在去医院的路上，许佑宁跳车逃走了，穆司爵克制了这么多天，还是冒险联系阿金，确定许佑宁回去后状态如何。医生曾经告诉沈越川，恢复到中间阶段，萧芸芸的心情也许会因为长期待在医院而受到影响，他们需要安慰和开导她，让她继续接受康复治疗。

她仿佛听见从地狱传出的声音，那么沉重，像一把实心的铁锤，毫不留情的敲在她的心上。陆薄言这才问沈越川：“芸芸怎么样？”

她戳了戳沈越川：“他们是什么人啊？”感觉到穆司爵没有松手的意思，许佑宁只能用目光向萧芸芸求助。

挣扎了一番，沈越川还是拉过被子，小心翼翼的盖到萧芸芸身上，全程极力控制不碰到她。萧芸芸好奇的问：“大叔，你们今天换班吗？”

“你当然可以。”萧芸芸笑了一声，缓声道，“但是在你开除我之前，我会先把你从医院踹出去。”她终于尝到失落的滋味咄嗟之间，加速的心跳平复下来，对一切失去兴趣，世间万物都变得枯燥而又无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