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轻描淡写:“续约条件谈不拢。” “……嗯。”
陆薄言接过盛着酒的玻璃杯,一口见底,才发现是度数不怎么高的酒,用沈越川以前的话来说,喝这种酒就跟过家家一样。 “这些遭遇,没有哪件不是因为你!最后那次,是你莫名其妙的态度大变,我不想跟你吵架才会去Z市出差,我差点就死……唔……”
在洛小夕的记忆里,这是老洛对妈妈和她说过的最重的话。 陆薄言:“去酒庄?”
沈越川拉开后座的车门:“上车吧。” 跟穆司爵比,她这个“大姐大”当得确实很渣。许佑宁心虚的摸了摸鼻尖,“我是想说……我具备一定的能力!”
“说!”陆薄言只有冷冷硬硬的一个字,杀气四起。 他把头埋在膝盖上,肩膀一抽一抽的,寒风掠过他没有打理过的头发,让他看起来十分无助。